那年夏天风吹过的灰色亚麻裙
那年夏天风吹过的灰色亚麻裙
——刺客
楔子
那年,我13岁,或许14岁。
如同一颗毫无预兆的流星划破天际线,带着些许火焰燃烧掉在无边的空寂。青春啊,他已降临在我的右心房。
时间无言,如此这般。
只手琵琶冷,笑看少年游。爱上胭脂红,仗剑拨飘萍。醉卧美人榻,雨夜听胡琴。谁饮马江湖,我自问逍遥。
关上回忆的门,你在画里--美娇
像极了每一个俗套的爱情故事开头,自来熟的认识了娇,但是却无关风月,只因为她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个性是个假小子般不做作不矫情。
时间是一扇残酷的门,因为我已经忘记了娇的名字了,就像每一个俗套的爱情故事的结尾,就算在大街上擦肩而过也不会看对方一眼,却无关仇恨,只因为我还忘了她的容颜。
朋友?我笑着哭了,或许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她。失去了那份纯真的纯真。
贪欢,月色轻晃--春晓
如同一个大姐姐收到邻居家小弟弟情书时的模样,我知道我错了。错的就像站在别人雨季的小傻瓜,空望月色摇弋。
这只是一个小朋友的一厢情愿而已,像闯入平静湖面的一只小鸭子,终不是归属。
感谢晓的大度,让我也不断成长。欣慰的是再听朋友谈起她时,居然听闻她主动问起了那个当年独自扛刀甩着鼻涕的我。
寂寥,渔舟独钓--尚琳
一世红妆一世泪,她已对我关上了乌篷船帘。
或许是命运的捉弄,一次她约定来找我,整个客栈却锁了门,等到开门时间,却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,就这样我乱了风景,空留满屏丹青,苍老了她的画卷。
再次相遇,却已物是人非,最欣慰的是听闻她为寻找我,组建了一个过往认识我和她的集合。我没有去求证,因为我宁愿相信是真的。
已嫁做人妻,已为人母。
右心房路那颗火种熄了吗?我没有答案。
淡淡地问一句,安好?
月亮与海,风清柳薄--婉婷
回家要穿过一段老旧的弄堂,逼仄而幽深,像极了迷宫,而每次要找到出口的时候鸽鸣总会响起来,不用看那是婷的信鸽,她总是在某个固治疗白癜风医院哪家好定的节点切入到我的童话。她的家在转角三条街外的尾巷里,有一段时间我总会骑马载她去街角的酒馆喝女儿红。天空离我很远,却让我总会不经意地四十五度角仰望这湛蓝的湖泊……沉沦在这诗意的温柔。
但美好的事情总是不长久,我又一次的失去了一个好朋友,可以陪我喝女儿红的朋友。
已嫁做人妻,已为人母。
右心房路那颗火种熄了吗?我仍没有答案。
淡淡地问一句,安好?安好?安好否?
后记
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,你记得吗?
就像那年夏天风吹过你的灰色亚麻裙,就像那年冬天漫天雪花落满你的绛紫色羊绒披肩。
爱情过期了吗?
这香气,从你家蔓延。
还能再见到你吗?还能笑着向你打招呼吗?
如果都如同以前一样多好啊,只可惜,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,却不是我。
史磊
2014.09.18
(原创!本文写的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,遇到了四个女子,她们或知性,或倾城,或明媚,或妖艳,少年终将成长,而这四个女子也消失在江湖中茫茫人海,少年将何去何从呢?) |